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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昊(hào)也称“少皞”传说中古代东夷首领名挚(一作质)号

2022-10-25 17:06:58 发布 浏览 796 次

少昊(hào):也称“少皞”。传说中古代东夷首领,名挚(一作质),号金天氏。东夷曾以鸟为图腾,相传少昊曾以鸟名为官名,传说他死后为西方之神。

掾(yuàn):官府中佐助官吏的通称。

嘉名:美名。

有人问:“为什么称‘治狱参军’为‘长流’?”回答说:“《帝王世纪》中说:‘少昊帝死的时候,他的神灵降在长流山上,掌管秋天的祭祀。’据考证:《周礼·秋官》中记载:司寇掌管刑罚、长流的职责,也就是汉、魏时期的捕贼掾。两晋、刘宋以来,朝廷中才设参军之职,向上归属于司寇,所以用秋帝少昊所处的地名作为它的美称。”

客有难主人曰:“今之经典,子皆谓非,《说文》所言,子皆云是,然则许慎胜孔子乎?”主人拊掌大笑,应之曰:“今之经典,皆孔子手迹耶?”客曰:“今之《说文》,皆许慎手迹乎?”答曰:“许慎检以六文,贯以部分,使不得误,误则觉之。孔子存其义而不论其文也。先儒尚得改文从意,何况书写流传耶?必如《左传》‘止戈’为‘武’,‘反正’为‘乏’,‘皿虫’为‘蛊’,‘亥’有‘二首六身’之类,后人自不得辄改也,安敢以《说文》校其是非哉?且余亦不专以说文为是也,其有援引经传,与今乖者,未之敢从。又相如《封禅书》曰:‘导一茎六穗于庖,牺双觡共抵之兽。’此‘导’训‘择’,光武诏云:‘非徒有豫养导择之劳’是也。而《说文》云:‘导是禾名。’引《封禅书》为证;无妨自当有禾名导,非相如所用也。‘禾一茎六穗于庖’,岂成文乎?纵使相如天才鄙拙,强为此语;则下句当云‘麟双觡共抵之兽’,不得云‘牺’也。吾尝笑许纯儒,不达文章之体,如此之流,不足凭信。大抵服其为书,隐括有条例,剖析穷根源,郑玄注书,往往引以为证;若不信其说,则冥冥不知一点一画,有何意焉?”

拊(fǔ)掌:拍手,鼓掌。表示欢乐或愤激。

检:考查,察验。六文:指六书。

贯以部分:按部首分类,分别部居。贯,通。

觡(ɡé):骨角。

纯儒:纯粹的儒者。

隐括:用以矫正邪曲的器具,引申为标准、规范。

冥冥:懵懂无知的样子。

有位客人责难我说:“现在流传的经书典籍中的文字,你都说是错误的,而《说文解字》对文字的解释,你认为都是正确的,这样说来,难道许慎比孔子高明吗?”我拍手大笑,回答说:“现在的经典都是孔子的手迹吗?”客人反问道:“现在的《说文解字》都是许慎的手迹吗?”我回答说:“许慎依据六书来分析字形解释字义,将文字按部首分类,使文字的形、音、义都没有错误,一旦有错误就能发现错在何处。孔子校订经书,重视经书的文章大意,而不推究文字。前代的学者尚且还得改动文字以顺从文意,何况又经过了众人的抄写流传?必定得是像《左传》中的‘止戈’为‘武’,‘反正’为‘乏’,‘皿虫’为‘蛊’,‘亥’有‘二首六身’这种明确地说出字体结构的情况,后人自然无法随意改变,我又怎么敢用《说文解字》去考校这种说法的对与错呢?况且我也不认为《说文解字》是完全正确的,书中引用的典籍原文,如果与现在通行的典籍有出入,我也不敢盲目依从。例如司马相如的《封禅书》中说:‘导一茎六穗于庖,牺双觡共抵之兽。’这里的‘导’解释成‘择’,汉光武帝的诏书说:‘非徒有豫养导择之劳’中的‘导’也是这种情况。而《说文解字》却解释说:‘导是一种禾的名字。’并且引用《封禅书》作为例证;或许真的有一种禾名叫‘导’,但那并不是司马相如《封禅书》中所用的‘导’。如果照许慎的解释,那就是‘禾一茎六穗于庖’,这个句子还讲得通么?纵然是司马相如天生粗鄙拙劣,生硬地写出这种句子,那么下句就应该写成‘麟双觡共抵之兽’,而不会说‘牺双觡共抵之兽’。我曾经笑话许慎是个纯粹的儒生,不懂得文学作品的体裁和风格,像这一类的例证,就不足信赖。我基本上还是信服许慎写的这本《说文解字》,书中对文字的分类有明确的体例,通过分析字的形体来探求字的本义,郑玄注释经书时,常常用《说文解字》作为论据;如果不相信许慎的学说,就会稀里糊涂不懂得字的形体结构,这样即使饱读经书典籍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
世间小学者,不通古今,必依小篆,是正书记;凡《尔雅》、《三苍》、《说文》,岂能悉得苍颉本指哉?亦是随代损益,互有同异。西晋已往字书,何可全非?但令体例成就,不为专辄耳。考校是非,特须消息。至如“仲尼居”,三字之中,两字非体,《三苍》“尼”旁益“丘”,《说文》“尸”下施“几”:如此之类,何由可从?古无二字,又多假借,以“中”为“仲”,以“说”为“悦”,以“召”为“邵”,以“閒”为“闲”:如此之徒,亦不劳改。自有讹谬,过成鄙俗,“乱”旁为“舌”,“揖”下无“耳”,“鼋”、“鼍”从“龟”,“奮”、“奪”从“雚”,“席”中加“带”,“恶”上安“西”,“鼓”外设“皮”,“鑿”头生“毁”,“离”则配“禹”,“壑”乃施“豁”,“巫”混“经”旁,“皋”分“泽”片,“猎”化为“獦”,“寵”变成“竉”,“业”左益“片”,“灵”底着“器”,“率”字自有“律”音,强改为别;“单”字自有“善”音,辄析成异:如此之类,不可不治。吾昔初看《说文》,蚩薄世字,从正则惧人不识,随俗则意嫌其非,略是不得下笔也。所见渐广,更知通变,救前之执,将欲半焉。若文章著述,犹择微相影响者行之,官曹文书,世间尺牍,幸不违俗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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